在书箱里,你老倚着书箱看书,俟雷过天晴,可以没事。」 不知百顺如何?下回分解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十四回背前盟雷击狐女借白银殡葬老母 话说百顺闻听云英之言,便慨然应许,说:「这也不难!我与你既系夫妇, 焉有不救之理?」 云英见百顺允了此情,便叩头致谢。百顺说:「娘子请起,些须小事,何必 如此?」 说罢,二人又饮了会子酒,云英酒勾八分,淫兴发作,便扯着百顺,走进绣 房,各自宽衣解带,上在牙床之上,交媾起来。 他二人你亲我爱,似胶投漆,百般娇媚之态,全现出来。干有良久,云散雨 收。百顺起来,穿了衣服,出门而去,不题。 及至到了这一天,忽然层云密布,凉风徐来,百顺想起云英所求之事,走到 书房,把书箱腾出一个来,放在那里,单等着黄狸猫来,好救他的性命。 又一思想,说:「此乃狐也,我与他交媾久了,怕被其害,反倒伤了我的性 命。我不如将计就计,把他除治了,以免后日之患。再者将他治死,我与那玉楼 娘子也通泰通泰。」 主意已定,单等着他自投罗网。 一霎时,风雨骤至,闪电生光,雷声不住的咕噜噜直响。只见一个大黄狸猫, 慌慌张张跑在书房里来。百顺一见,忙把书箱掀开,那猫就跳将进去。 王百顺见猫儿跳进去,遂将盖子一放,用锁锁住,及至到了时辰,大雨盆顷, 雷声振地。百顺两手把箱子捧定,往天井里一舍,呵哎一声,把那黄猫击死。 不多一时,云散天晴,百顺从书房中走出来一看,只见那箱子里边,只落了 一个猫皮布袋,遂令王忠把箱子拖在书房之内,高高搁将起来,不题。 且说黄老妇人年纪大,常常有病。一日,旧病复发,用药不好,呜咽而死。 黄玉楼手中无钱,甚是作难,随即叫冯妈妈去请王官人来。 不多一时,百顺到来,玉楼一见,连忙叩头,说:「老妇人去世,手中无钱, 不能办些大事。求官人挪借白银五十两,打发老妇人入土,日后自有重报。」 百顺用手把玉楼扶起,说:「有有有!」 随即回到家中,兑出五十两白银,打发王忠与黄宅送去。玉楼接过银子来, 连忙治办衣食棺椁,化了七天纸,打发老妇人黄金入了柜了。 出殡以后,玉楼治办酒肴果品,叫冯婆把王官人请来酬谢酬谢。 冯妈妈走来,一见百顺,说:「玉楼娘子有请,要酬谢你哩!」 百顺听说,满心欢喜,说:「我这几天没得与娘子会会,今日来请,正合吾 意,咱们一同去罢!」说罢,随即同冯妈妈走来。 玉楼一见百顺,便叩头致谢,说:「昨日幸亏官人助一臂之力,才打发老母 入土为安。」 百顺说:「些须小事,何足挂齿。」 遂把百顺让在上坐,冯妈妈斟茶,玉栖一傍相陪,说了会子闲话。随即收拾 桌子,摆上果品,三人饮起酒来。少停片时,酒过数巡,冯妈妈告辞而退,落了 他两个。 你敬我一杯,我敬你一杯,百顺说:「如今你家老太太不在了,后边那狐仙 也被雷击死了,咱们可通泰通泰。」 说着说着,搂过来就亲嘴,说:「咱们往里边去饮罢!」 玉楼随即关上房门,走入卧室,脱去衣服,精赤条条,坐在床上。百顺也脱 了衣裳,搂着玉楼又对饮了几杯,百顺乘着酒,把丹药抹在龟头之上,手揝着金 莲,往两傍一分,露出白生生的一个妙屄来。百顺低头一看,只见当中一道红缝, 真令人可爱。 遂把阳物对准美品,往里直顶,顶得玉楼觉疼,说:「我的心肝,慢慢的顶。」 百顺往外一抽,咕唧的一声,淫水淌出来了。百顺趁着淫水,又往里顶,便 觉滑溜。於是伏下身子,连抽了几抽,抽得玉楼痒痒上来,便叫道:「我的达达, 你好会弄,弄得我受用。」 遂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,只是哼哼,下边弄得唧唧有声,骚水直淌,百顺遂 用力抽顶,顶住花心,揉了几揉,只听玉楼嗳哟一声,丢了一股,说:「不好了!」 不知甚事?下回分解。 第十五回百顺卧房战美女黄德回家审玉楼 话说百顺刚刚用力一顶,玉楼便说不好,吓得百顺便搂住玉楼,动也不动, 只当和玉簪一样,被他一毬肏死了。连忙问道:「我的娇娇,怎么样了?」 玉楼说:「我丢了一股。」 百顺放下心去,又抽顶起来。玉楼说:「我那花心里只痒痒,你再用力与我 揉揉。」 百顺这才知道他阴户深大,是个浪货。於是架起身,用力频揉了又揉。上边 不住的亲嘴,只叫乖乖。抽得玉楼喘吁吁的,情声只放,一阵昏迷,阴精大泄。 百顺见他那般娇柔体态,锁不住心猿,拴不住意马,只觉着阳物在里边跳了 几跳,与他对泄。二人相搂相抱,共枕而眠。 到了次日天明,百顺起来,穿上衣服,才待要走,玉楼说:「不要走,今日 我请你吃早饭哩!」 随即叫冯婆治办东西而去。玉楼慢慢起来,梳洗打扮。百顺见他人物标致, 俊俏可人,一时高兴,随即搂在怀中,又与他云雨了一回。 不多一时,妈妈把饭收拾妥当,二人用饭。 百顺说:「娘子家中无人使唤,甚不便宜。」 遂托冯婆,说:「速去帮大娘子买个丫头来。」 冯婆说:「是了。」 二人用饮已毕,百顺回家而去。自此以后,日日往来,夜夜交欢,遂认成姑 表姊妹,免得傍人疑惑。 住了两天,冯婆果然与他买了个丫头,名唤秋香,百顺又与他做了几套新鲜 衣服,又与他买了些头面首饰,玉楼十分如意,看看百顺,就与自己的丈夫一样, 那里还想得起黄德来呢。 不想黄德在外做了几年买责,颇觉顺当,积下了几百银子,一心想到家里走 走。及至来到家中,走进房来一看,只见玉楼与百顺,坐在那里对面饮酒,不觉 心头火起。 便向玉楼问道:「这是何人?在咱家吃酒。」 玉楼说:「这是表弟王百顺,轻易不来。也是在外生理,昨日方回家来,今 日看我。打杯酒与他吃吃。」 黄德说:「我怎么不认得你这个表弟?」 说罢,就要用手去抓。百顺见事不好,假装生气,说:「既不认得,我就走!」 一溜扬长而去。 玉楼又用巧言花语,将丈夫安慰了一番,黄德方才息怒。又问:「母亲与女 儿在那里?」 玉楼答道:「俱不在了。」 黄德闻听,痛哭流涕。玉楼也陪着哭了一会,方才止住泪痕。玉楼遂吩咐秋 香端盆水来,与丈夫洗脸,黄德洗脸已毕,随即斟茶。 黄德坐定,玉楼一傍相陪,夫妇二人说了会子闲话,吩咐秋香重整酒肴,与 丈夫接风。 二人对坐饮起酒来,饮至天晚,二人宽衣解带,搂抱在一起,干起来了。 黄德久不在家,乍近女色,就如饿虎扑食的一般。用力抽顶,总觉着阴户深 大,不济其事,愈觉其有奸情。 玉楼故意的害疼,假装了一个处女之状;黄德也假装了一片亲热之情,与他 草草了局,各自安眠而睡。 到了次日起来,黄德又各处留神细看,只见箱子里有几套新鲜衣服,盒子里 有几件金银首饰,便问道:「这东西是那里来的?」 不知玉楼回答什么?且听下回分解。 卷之六 第十六回黄德见物想捉奸云英借刀报前仇 话说黄德见了衣服首饰,便问道:「这是那里来的?」 玉楼只得用巧言哄他,黄德虽然不信,也不深究。及至住了几天,耳闻外边 也有些风声,於是买短刀一把,带在身边,常留玉楼之神,一定要把他捉奸,不 题。 且说百顺自从那日,在玉楼家中饮酒,被他丈夫回家撞见,跑回家中,吓得 惊疑不止,一连几天,也不敢出门,常常着人打探消息,不见动静,渐渐的放下 胆来,不住的出门走动。 谁知道云英那天被雷击死,落了一点灵魂,仍归深山修行而去。 一日,出洞闲游,忽然想起百顺来了,说:「他忘恩失义,把我治死。」 说着说着,心头火起。不报此仇,誓不与他干休。於是驾起妖风,不多一时, 来到汴梁城中,直扑黄家而来。 早有小狐迎接进去,就把百顺与玉楼常常交媾,黄德回家定要捉奸之事,细 细说了一遍。 云英说:「既然如此,报仇不难矣!」 到了这一天,也是该百顺死哩。只见他穿着一套新鲜衣服,从那厢摇摇摆摆 而来。走到黄家门首,抬头往里一看,只见玉楼从里边走将出来。 列位有所不知,这玉楼原是云英所变,非假装玉楼,如何能把王百顺置之死 地?所以变作玉楼模样,从里面走将出来。 照着百顺笑了两笑,说:「王官人来了么?家里去罢!你这些时不来,可把 奴想也想死了。」 说着说着,两眼滚出泪来。 百顺见这光景,满心里愿意同进去,又怕他丈夫看见。说不进去,又舍不了 他。因说道:「我不是不进去,是怕你丈夫看见,彼此落得没赳。」 玉楼说:「今日我丈夫出门去了,还得几天回来,你同我家去,住上一宿, 叙叙离别之情,有何妨碍?」 说罢又哭。百顺才待进门,复又回去,说:「俟异日再会罢!」 玉楼伸手扯住,说:「奴实在舍不得你,恨不能刻下交欢,那里等得异日? 官人好歹别走,在这里权住一宿罢!」 百顺被他缠得没法,只得跟他进去。 云英把百顺引进上房,他又指引着玉楼和百顺亲热起来,把百顺拴得结结实 实的,不能走了。 云英又到了外边,把黄德指引到酒店之中饮酒,俟他二人交媾之时,再叫黄 德来杀他不迟,把黄德安排停当。 单看着他两个的举动,玉楼果然见了百顺,连忙让坐,叫秋香收拾酒肴,摆 在桌子之上。二人对饮起来,你敬我一杯,我敬你一杯,推杯盏饮到二更时分, 彼此吃得醺醺大醉,欲火烧身。 搂过玉楼的头来,连亲了几个嘴,说道:「乖乖,咱们睡罢。」 二人随即起来,走入卧房,各自宽衣解带,脱得赤身条条,搂抱在一处,弄 起来了。 云英见他二人睡在一处,急忙来到酒店里,把黄德引了家去。黄德一心想与 玉楼捉奸,只得是轻轻的脚步,慢慢的走来。侧耳细听,屋里是两个人说话,於 是更加小心,轻而又轻的,一步一步,慢慢的溜在床前。细听一回,只听得他两 个搂在一处亲嘴,不住的只叫乖乖心肝,下边弄得唧唧有声。 少停片时,听得玉楼说:「我的乖儿,你这家伙又粗又长,比我丈夫的家伙 强多哩,你爬起来,用力与我抽顶抽顶!」 百顺说:「使得。」刚刚爬将起来,黄德过去,用手揪住头发,往外一扯, 只听得「呵哎!」一声。 不知百顺性命如何?下回分解。 第十七回玉楼厨房内避难碧莲绣房中被奸 话说黄德把王百顺从床上扯将下来,就是一刀。 「呵哎!」的一声,人头落地。吓得玉楼爬将起来,赤条条的跳下床,往外 一溜,藏在厨房柴火里边。及至黄德又用手来抓玉楼时,玉楼早已跑了。 黄德遂用火点上灯烛,往四下里一瞧,踪形不见,心甚疑惑。 急忙走出房来外面寻找,找了多会,总不见面。走到屋里,坐在椅子之上, 喘息了一会。心中甚是纳闷,复又出来,各处细细搜寻,及至寻到厨房柴火以内, 只见玉楼赤条条的在里边藏着哩。 玉楼见丈夫找着,急忙爬出来,跪在那里苦苦的央求饶命,说是从今以后再 不敢了。 黄德此时怒气渐息,又见妇人苦苦哀告,也有二分怜惜之意,便不肯杀他了, 说:「你既是从今改过,饶你不死,起来到上房穿上衣服再说。」 及至玉楼穿上衣裳。黄德说:「这便如何是好?」 玉楼说:「把他尸首丢在后园井里,咱逃走了罢!」 黄德常在广东生理。听说妇人愿意逃走,暗暗思想道:「我不如把他带在广 东,免得在家生事。」 因向妇人说:「如此甚妙!」 随即把百顺尸首扯在后园井里。回来与玉楼收拾行装,到得天明,雇了车子, 装上行李,与妇人玉楼向广东逃走而去。不题。 且说碧莲那日见百顺出去,到晚不见回来,心中纳闷。等了一夜,到得次日, 仍不见回家,一连几天,碧莲心内惊疑,着人打听消息,也不见音信。自己不住 的在门首盼望。 忽见一人,年力精壮,约有三十多岁,走在门首,把碧莲看了几眼,上下打 量了一番。便不住的以目送情,碧莲见事不好,就转身进门而去。 这是何人?这是本城光棍张有义,终日赌钱,不做好事,惯会勾引人家妇女。 碧莲被他一见,早已看到他眼里了。又打听着他丈夫披黄德杀死,家中无人, 正好调情。 到了二更时分,跳过墙去,走到碧莲窗户外边一听,只听得妇人房中长吁短 叹,说:「你可到几时回来?」 张有义闻听此言,便壮着胆子过来,把房门一敲,说:「开门。」 碧莲此时盼望已极,只当是丈夫回家来了。便把门一把开开,说:「你来了 么?」 张有义说:「我来了!」 及至到了屋里,碧莲一看不是百顺,原来是白天在门首所见之人。 碧莲说:「你是何人?来在我家?」 有义答道:「我是张有义。」 碧莲说:「你来做什么?」 有义说:「我来和你办办那个事。」 说着说着,就把碧莲两手抱住,放在床上。解去罗裙,扯下中衣。 碧莲口中能骂,而身子绝不能动。张有义把家伙从裤子里掏出来,对准了美 屄,往里直顶。连抽了几抽,抽得碧莲痒痒上来,便不推辞,心中暗说:「管他 是谁,我且受用受用再说。」 於是把有义搂在怀里亲嘴,哼哼唧唧的浪起来了。有义见碧莲这番光景,遂 用手往两傍一摸,揝着他那两只小小金莲,用力抽顶,抽得碧莲淫水直流,其滑 如油。干有两个时辰,方才浑身痛快,二人对泄。 两个又搂抱在一处,歇了一会。碧莲这才起来,提上裤子,系上罗裙,与张 有义又说了几句闲话,有义便跳墙而去。自此为始,常常往来,夜夜交欢,不以 为事。 到了这一天,有义输了人家五十两银,没法可使,心生一计:「我把碧莲拐 去卖了,挡了这账,岂不好呢!」 主意一定,便雇了一乘小轿,抬到碧莲门首。不知碧莲去与不去?下回分解。 第十八回有义拐卖张碧莲黄德买妾见循环 话说张有义一心想拐碧莲,雇了一乘轿子,来放在门首。他就进去与碧莲说: 「今日我家有事,特来请大娘子到我家走走。」 碧莲再三推辞,有义不允。碧莲只得收拾收拾,上轿而去。一直出了南门, 张有义预先早雇了一辆轿车,在南门外等着哩。及至轿子到了车前下轿,就叫他 上车。 妇人心内犯疑,不欲上车,有义催得甚紧,碧莲只得应允。有义同他上车, 直往清江浦而来,及至到了清江客店之中,住了几天。 打听着有位广东客人要买一人作妾,张有义即托媒婆与这客人商议此事。这 客人同媒婆到店里,把碧莲看了一遍,甚是如意。遂叫媒婆问张有义要多少银子, 有义要白银三百两,客人还了一百五十两,媒人说着,又添了五十两,张有义这 才答应了。 媒婆叫客人兑了二百两白银,当面交代明白? 有义得了银子,迳回汴梁而去。不题。 且说黄德与妇人玉楼来到广东,买了一所房子,就在门首收拾了几间门面, 开了一座广货铺子,买卖茂盛,三五年的工夫,就有巨万之富。 妇人玉楼也安生乐业,极其贤德。生了一子,名叫永福,夫妇二人看待此子, 视如掌上明珠,甚觉珍重。不题。 且说这位广东客人,自从那日买了碧莲,见他人物标致,俊俏可人,不由得 与他朝朝取乐,夜夜合欢,又搭上碧莲那个浪货常常勾引,不上一二年的工夫, 把一个广东客人弄得骨瘦如柴,面似淡金,常常服药,总不见效。一心想回家去, 随即与碧莲商议妥当,收拾行李,把那些细软东西,打了几个箱子,雇了一只大 船,同碧莲上船,一同回家而去。 及至到了广东,病体日重,月馀的工夫,这客人便呜呼哀哉,命归阴曹而去。 这碧莲是个醋客,离了男人不行。自从这客人死后,不住打鸡骂狗,常与长 妇人吵嚷,闹得长妇人没法,只得是叫媒婆来与他找主。 媒婆听说,就来在黄德家中,与他商议此事。黄德又与玉楼商议妥当,遂问 媒婆要多少银子,媒婆说:「我回去问问再说!」 随即走来,问长妇人要多少银子,妇人说:「三十两也好,二十两也好!」 媒婆遂又回来,把长妇人的话,说了一遍。 黄德说:「既然如此,就兑三十两白银与他。」 当日交代清白,随即把碧莲抬过门来。 黄德一见,满心欢喜,遂叫他与玉楼大娘子叩头。 玉楼也是满心欢喜,向碧莲说道:「咱两个不分大小,姊妹相称。」 碧莲闻听此言,甚觉如意。随即叫秋香收拾桌子,摆上菜品佳肴,大家饮合 欢酒。 黄德坐在上面,两个妇人两傍相陪,酒过数巡,黄德便开言问道:「你是那 里人氏,姓甚名谁?」 碧莲说:「祖居汴梁,姓张名唤碧莲。」 黄德说:「原来咱是同乡,我迁居到此不久。」 又问:「你丈夫叫什么名字?」 碧莲说:「姓王名唤百顺。」 玉楼听他说了个王百顺,不由得心吃一惊,黄德又问:「你怎么来到这里?」 碧莲遂把不见丈夫,不知下落,被人拐出之事,说了一遍。 黄德听了碧莲前后言语,心中暗想,不由得叹息了一回,说:「世上之事, 竟是如此。淫人之妇者,人亦淫其妇。奸人之女者,人亦奸其女。报应如此,可 不戒哉!」 遂作诗一首,以劝世人。 诗曰: 世上之人当戒淫,报应循环理最真; 从今若能皆归正,何惧鬼来何怕神。 【全文完】'